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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高已经绝望了。
和素芳峙的哪门子气呀!他心里颇有悔意,从家里出来不过三个月,带出来
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一半了,「北京真他妈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呀。」在辽北的小城T市很有些优越感的秦高到了北京才知道白眼是什么滋味。多年前,大学生还是紧俏的资源,特别是在象T市这样才由几个县合并起来的地级市。
秦高虽然毕业于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样,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市原来的单位也是如鱼得水,挥洒自如。
到底为什么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余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挣到钱但确实有失身份的职业。
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楼,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出国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不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我要得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在好嘛,干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骚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旁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的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么?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么看都像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象蚊子一样小的声音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么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的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酒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欢这里的音乐,今儿是怎么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上赤条条的纠缠着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骚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孙菊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场景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后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了。孙菊的心蓦地一颤,仿佛自己熟悉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心里更加孤寂,她不由自主的一踩刹车。
男孩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后视镜里,随着身影逐渐变大,孙菊攥着方向盘的手心有些出汗,心怦怦的乱跳,就像是第一次约会一般,满是紧张与期待。
过了一会儿,男孩便不紧不慢的超过了自己的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的奇怪行止。
在惨白的路灯下,男孩看起来很凄凉。前面的路一眼看不到头,象是条不归路。
看男孩已经走出快百米了,孙菊发动了车子,车子轰鸣了一声往前窜去,很快在男孩的身旁停了下来。
看到车子停到了自己身边,秦高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是你。」,看孙菊从车里出来,秦高的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是回N大吧。」,这条马路的尽头再一拐弯就是N大,那男孩面带讶色的点点头,「那上车吧,我送你。」
秦高坚定的摇摇头,看在孙菊的眼里就有些赌气的味道,她心里一笑,这个男孩还挺要面子的。绕过来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她推了一下秦高,「上车吧,这条路挺长的,姐姐送你。」
「姐姐」的称呼本来是秦高先叫出来的,这时被孙菊自然的说出了口,秦高倒显得有些羞涩。他不情愿的上了车,孙菊并没有着急开车,却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高。
「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孙菊暧昧的笑问道,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秦高低着头,半晌没言语。听孙菊小声笑道,「难道姐姐是老虎吗?」,他心里一面鄙夷,这女人真他妈的下贱,一面抬起头,「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呆在那里了。跟您说的那两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胆量。」秦高拘谨的脸上带着一种真诚,孙菊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潜台词,原来这个男孩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做鸭子,原来些些的担心一下子都不见了,看秦高T恤包裹下的身子显现出强壮男人的完美线条,她不知那来的胆量,伸手摸了摸秦高秀气的脸,腻声笑道:「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高的身子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肌肤紧张的都紧绷了起来,连轻抚着他脸的孙菊都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看他的胸口突然急速的起伏起来,她更加确认自己想法的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你是第一次?
秦高低低回的那声「嗯」既害羞又自卑。孙菊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前胸,结实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了吧,好像丈夫一过三十五肌肉就迅速变得松弛,是有钱不锻炼了,还是真老了?
秦高偷眼看孙菊,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徜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嫩的小手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孙菊的思绪份踏而至时,一股大力拉扯她向助手席倒去。她一定神,那男孩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自己的手,正把自己往他怀里扯,因为被手排挡着,一下子横着倒了下去,手排档顶在胸腹交界处,一阵的疼,她不由「唉呦」叫了一声。
男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孙菊心里一阵怜惜。可她却起身推了秦高一把,扳着脸道:「你想干什么!」秦高听她的声音颇有些严厉,心里倒真的慌了起来。正不知说什么好,这女人已经坐直重新发动了车子,转眼间便向N大方向快速驶去。
一盏盏路灯快速接近又消失,秦高的心也忽上忽下,她要送我回N大?还是要把我送派出所?这儿离派出所可不太远呀。他甚至开始想面对警察该如何应付。
这趟路是秦高熟悉的,还有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N大,可这时车子却出人意料的一转弯,朝右面的一条小胡同驶去,很快停在一堵高墙下边。
「下车!」
秦高心里充满了失败感。在那女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他不敢,虽说这儿看起来漆黑一片,可他知道,附近的老大妈睡的都晚,警惕性也特高,没准儿那个会听到这个女人的呼叫声。
他只说了声「对不起」,下了车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来路往回返,走了十几步,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
秦高一愣,回头一看,借着月光,倚在打开的车门的女人身影依稀可辩,而那车门应该是——后排座的。
孙菊倒下的时候,脑袋还是在车把手那儿撸了一下,可这已经不重要了,男孩炽热的唇一下子封在她嘴上的时候她就酥了,仅记得用脚把车门勾上,然后就迷失在滔天的情欲中。
男孩生涩的动作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十几年前,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个小偏厦子里她冲动的失去了第一次。
车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男孩似乎连接吻也不会,舌尖并不知道去追逐和缠绕女人的舌,只是使劲啜着她的嘴唇,倒把女人满心的母性啜了出来,她觉得应该把知识传授给他,便主动的伸出香舌,顶进了男孩的唇。
孙菊立刻就感到了自己身上那个男孩某个部位的变化,坚硬的突起被夹在光滑的腿间,她使劲并了并腿,男孩便舒服的「嗯」了起来。
秦高撩开孙菊裙子的时候她正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乳上,秦高一面暗叹这女子皮肤的娇嫩光滑,一面大力搓揉那只柔软但不失挺拔的奶子。素芳的那对虽然没有这么大,可比这结实多了,秦高暗自忖道。
孙菊乳上传来的力道远比丈夫抚弄自己的时候大,她都觉得有些痛了,可这对鸡头肉却似乎并没有受到疼的影响,反而快速的膨胀着,以致后来孙菊已经分不清是被男孩压疼的还是自己涨疼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咬着男孩的舌头,下身快乐的流淌着。
男孩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扣,因为乳罩是背扣式的,男孩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钩,便一把把它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弹了几下,立刻吸引了男孩的目光。
孙菊觉得男孩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焰,射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灼热。她实在忍受不了,一把拉过男孩的头,使劲按在自己的乳上。
秦高一阵窒息,自己的口鼻被一团软肉堵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移动了好几下,才啜到一只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孙菊被男孩吸的头发梢儿都是快乐。丈夫吸的时候怎么没这样刺激呢?这念头只一闪便湮没在欲望中。感觉到男孩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她忙抬起腿使屁股悬空,让他顺利的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一只热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自己的私处。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花瓣扭曲着迎接新的客人,流涎的小嘴毫不费力的吞噬了男孩的一根手指。
这就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秦高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蜷着身子低头看去,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片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好用手指兴奋的抹来抹去,一面想象着它的形状,一面感受着它的滑腻。
死素芳,你不是不肯给我摸、给我看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我秦高照样有女人给我摸、给我看,而且还是个有车的女人!
秦高正胡思乱想,孙菊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秦高腾出一只手帮忙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一握她就知道它的粗硬比丈夫有过而无不及。布满了凸起青筋的它热的厉害,一抖一抖的充满了生命力。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小手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
秦高只觉得巨大的快感从自己的胯下汹涌的传到全身,让他的双腿都不由的一软,那种梦中才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脑海,他知道自己要射了,本能的挺着小弟弟往女人的私处刺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后尾骨一麻,一股热精喷薄而出,有力的击打在女人的阴阜。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棍开始暴跳,就知道男孩忍不住了。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的必然过程,当年丈夫也是这样。可此时,当阳精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一阵眩晕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能找个大闺女吗?我就给你戴顶新鲜热辣的绿帽子给他,没准真是个处男呢。
男孩慌乱的拿着什么东西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一脸的懊恼又有些惶惶不安。
孙菊心底升起一片柔情,任由男孩把自己擦干净之后,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上,温柔的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男孩很委屈,一动也不敢动。孙菊轻笑了一声,身子一翻让男孩躺在了车座上,自己费劲的转过身来,一低头,将男孩萎缩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一股久违的强烈精臭扑鼻而来,可孙菊并没有一丝的厌恶,胸口的欲火反而愈加旺盛。男孩毕竟是男孩,只几下,死蛇似的阳具便又活了过来,把自己的嘴塞的满满。
女人的长发把旖旎的场景挡住了,秦高看不到自己小弟弟在女人嘴里进出的景象,但女人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的舔和时不时的吸吮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甚至有些感动,让素芳摸一下她都不肯,而这个高贵的女人却把自己小便的东西含在了嘴里。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略显臃肿的腰身。
女人似乎感到了他的这份温柔,转过脸冲他妩媚的一笑。长发遮住了半个脸,黑暗中看起来倒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秦高舍不得在女人嘴里的那种舒坦的感觉,便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女人心领神会,又俯下身去,舌头在龟头上绕了好几圈,然后一反身,手扶着粗大的阳物,身子欠了几欠,秦高就觉得自己的阳物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象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秦高心里一阵迷茫。并不是因为现实比想象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的低吼象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与此同时,孙菊也急促的呼出一口粗气。她和丈夫分居快两年了,长时间的禁锢让她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异常的敏感,她甚至能分辨出是男孩阳具上凸起的青筋还是龟头伞状的肉棱刮着自己的皱褶让自己一阵阵的酥麻。虽然因为车厢的狭小和体位的关系,男孩并不能全部进入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异常的满足,爱液似水一般的咕咕泌出。
孙菊身子快速起伏着,追逐着最后的时刻。她已经忘了身下的男孩还是个性爱的新手,等她听到男孩的呻吟发生了变化,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地想起自己是危险期,只来得及把屁股抬起,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
就差一点点,孙菊看着满头是汗、连眼镜都蒙上一层雾气的男孩,心里暗自惋惜。
秦高觉得自己虚脱的要死了,这感觉比方才的还要强十倍,以至于大脑空白了好几十秒钟。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着女人的脸,恬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欲望暗流。
我……该走了。秦高垂着眼皮道。
孙菊坐起来,拿过方才男孩擦精液的织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她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净,又顺手在男孩的阳物上抹了几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掏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钱,递给了已经提好裤子站在车旁的男孩。
出乎她的预料,男孩看也没看,便把她手推了回来。
你不是需要钱吗?孙菊满心的疑惑。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我是需要钱,可我刚才想过了,我不能连我的第一次也卖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