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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容成阴道/第九回:浑世淫魔
杨静琳听见罗贵彪的说话,更是娇羞无限,连忙别开视线,把头藏在男人的
腋窝,不敢和丈夫目光相接。
罗贵彪瞧她怯怯羞羞的模样,趣味更浓,偌大的手掌终于往上一盖,将她整
个乳房包裹住,五指加力,轻轻揉搓了几下。
杨静琳打从心里叫了一声「好舒服!」,立时美得浑身打战,娇媚地低声嘤
咛,把头埋得更深,罗贵彪玩得高兴,双指夹着乳头轻轻捻弄,杨静琳实在再忍
不住那股美快,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一手使力抱住他熊腰,一手握紧住
阳物,身子抖动个不停。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杨静琳的丰满,完全难以逃过罗贵彪的掌握,见他一
面把玩,一面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很舒服吧?快说我知是不是?」
杨静琳虽然美快连连,但又如何肯回答他。罗贵彪存心刁难,说道:「要是
妳不肯说,我就放手了。」杨静琳正自美在头上,心中虽然百个不愿意,但要她
当着丈夫面前说出口,实在难以做到。
罗贵彪见她全无反应,果然停下手来,正想抽手,忽听得杨静琳轻轻说了一
声:「不……」话音轻柔细细,几欲不闻,罗贵彪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再难为
她,当即将手从她衣襟伸进去,五指一捞,已把整个丰乳拿住。
杨静琳撒娇似的发出一声呻吟,竟把胸脯向前一挺,好让他能玩个痛快。随
觉衣内的大手不住地揉,不住地搓,怒凸的乳头不停在他掌心滚动,当真美快难
言,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握住那阳物,以此发泄心中的喜悦。
罗贵彪握住这个好物,丰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如此挺弹腻滑,不由越玩越
感兴奋,说道:「把妳的头抬起来。」
杨静琳已全失去自主,只得听命,张着满是春意的眼睛,抬头怔怔望向他。
罗贵彪低下头来,说道:「张开妳的口!」杨静琳微一迟疑,已见罗贵彪舌
头一伸,抵在杨静琳的嘴唇上。
杨静琳再不忸怩而避,张嘴含住,接着闭上眼睛,陶醉在男人的挑逗中。
二人面向田逸清,便这样站着彼此恣情相狎,动作亦渐渐激烈起来。
田逸清眼见这个情景,当真又是恼怒、又感兴奋!而令他最感气愤的,便是
杨静琳那张神情恍惚、似醉如痴、半推半就的表情,他确没料到,杨静琳在男人
威胁的逼迫下,也能如此投入地享受。
便在此时,一个迷人的呻吟声直钻入田逸清耳中,把眼望去,却见妻子整个
左乳已从前襟露了出来,正被一只大手牢牢包握住,犹如揉面团般搓弄着。田逸
清看得双眼发直,眼见妻子如此被人狎亵,心头五味杂陈,胯间的阳具更是硬如
铁棒,大有不泄不快之势。
只见罗贵彪用力抓住乳房,着力揉搓,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东倒西歪,
而杨静琳却满面红晕,双目水汪汪的一片迷离倘恍,脸上尽是沉醉之色。
罗贵彪肆意把弄一会,拥着杨静琳来到桂香跟前,弯下身躯,解开她身上的
穴道,说道:「妳若敢高声喊叫,莫怪我手上无情,听懂了没有?」
桂香早被吓得亡魂丧魄,听后连忙点头。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说道:「妳过去把他的裤子脱掉,记住不准留下一丝一
布。」
桂香听得呆住,睁大美目不知如何是好!罗贵彪再喝一声,桂香吓了一跳,
无奈地走到田逸清身前,动手将他的内外裤子全然脱去,一根绷得死挺挺的肉棒
贴腹直竖,威风凛凛的呈现在三人面前。
罗贵彪邪笑道:「美人儿,瞧来妳老公也只是一般货色,今日就让妳们见识
见识,好叫妳知道什么是神物。」搂住杨静琳来到床榻前,向桂香道:「脱去我
的裤子。」
桂香虽然百般不愿,但慑于他的淫威,也只得降心相从,颤颤巍巍的伸出双
手去解他裤头,当桂香脱下他的内裤,一根大棒槌倏地跳将出来,但见青筋萦绕,
头棱深厚,足有半尺余长。
二女何曾见过如此庞然大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杨静琳隔着裤子摸了半天,已知此物非同小可,但毕竟还没亲眼看见,现在
一看之下,整颗心儿不禁「怦怦」乱跳,暗自想道:「要是给这大家伙弄进去,
恐怕真要快活死了,只望他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三提四抽便了帐!」
罗贵彪看见众人的表情,得意非常,把怀中的杨静琳放开,一把扯掉身上的
衣服,登时浑身赤裸,挺然卓立场中。只见他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全身上下一
截截的都是肌肉。二女看到这身魁梧健硕的身躯,不禁芳心卜卜,脸上微红,显
得又惊又羞。
杨静琳还没回神,罗贵彪已猿臂一伸,再将她搂入怀中,杨静琳总是担心夫
丈的嫉妒,偷眼往丈夫看去,见田逸清依然两眼圆睁,怒目而视,她不敢多看,
忙把目光移开。
罗贵彪紧紧箍住她的娇躯,眼睛到处,却见桂香容色艳异,脸蛋甜美,实不
亚于怀中的美人,不由食指大动,当下沉声喝道:「丫头,快过来给我舔一舔。」
桂香愕然一惊,望望罗贵彪,见他恶形恶相,一脸凶悍,心里已害怕了几分,
想到性命攸关,教她不能不抵头,只好委委屈屈的蹲到他身前,小手一舒,已把
巨物握住,丁香微吐,为他舔吮起来。
罗贵彪确没料到,这个小小的丫头,舌功竟会如此了得。他又怎会想到,桂
香在杨府众侍婢中,却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这样的美女,自然难逃杨峭天的魔
掌。桂香自小便卖入杨府,遂开始伺候杨静琳,待得杨静琳结婚,依然待在她身
边,田逸清虽然深爱着妻子,但见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婢,岂有不动心之理,每当
杨静琳行经不便,都由桂香侍寝,早就习以为常。
但见桂香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谶悉无遗。
罗贵彪挺着老二赞道:「好一个小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见妳这手
好功夫,敢情是和主子做惯了。」他一面说话,一面在杨静琳身上乱摸。
杨静琳难过无比,将个玉躯紧紧偎在他身上,不住摇曳磨蹭。罗贵彪见她婉
约绮媚,举动狂放,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扯开她的腰带,前襟应手而开,两只雪
白的玉兔儿,颤巍巍的跳脱在他眼前。
罗贵彪见着这对丰挺迷人的宝贝,也禁不住呆了一呆,只见圆滚滚的、翘挺
挺的,美得让人难以挑剔,直瞧得他要流出口水来。
杨静琳见他呆不龙咚的盯住自己双乳,不免害羞起来,一片红晕直窜上面,
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他使力拿住,不由轻呼一声,偎在他身上,柔声道: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人家……痛,轻一点嘛!」话声又腻又软,直听得罗
贵彪淫火高烧。罗贵彪双眼通红,眼睛已盈满欲火,沉声说道:「给我全脱去,
今日大爷要好好享受妳。」
杨静琳被他狎弄多时,加上看见那根神物,早已淫水泛滥,不能自已,听他
这样说,竟然不加犹豫,把身上的衣服卸掉。立时一身冰肌玉骨、纤秾中度的美
好身躯,再无遮掩的直跃入他眼帘。
罗贵彪实难抵挡眼前的诱惑,不由叫了一声好:「真是极品!」一手抓住她
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
一阵难言的美快,直扑向杨静琳的脑门,忙即挺胸相迎。
眼前这个明明是无耻的大恶人,因何我会对他如此投入,杨静琳不住地暗骂
自己,但逐渐强烈的快感,却又不停地催毁她的意志,便连仅有的矜持也舍她而
去!当他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杨静琳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住
男人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罗贵彪那会理睬她,一手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手是水,不由喜道:
「好淫荡的小美人,是否很想要我这根大老二呢?」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
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杨静琳委实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
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尔高潮,脚下一软,再也
无力站稳,身子立即软倒下来,坐在地上不住喘气。
罗贵彪满意地站起来,笑道:「妳的胃口真小,两三回合便了帐。」低头见
桂香仍是卖力耕耘,含住灵龟使劲吞吐。当下弯身将她扶起,用力抱定,问道:
「滋味如何?」
桂香满面飞红,把头别开,不敢去答他。
罗贵彪一手环住她纤腰,盯着她那清秀美丽的小脸。但见她眉目如画,一脸
带痴带羞,桃腮微晕,真个可爱到极点,不禁淫心大炽,当下一手握住他一个乳
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杨静琳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地美好,教人爱
不释手。
但见罗贵彪揉搓几下,桂香已是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罗贵
彪更感过瘾,凌辱心大起,冷冷说道:「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不要和我拖拖栖栖。」
桂香知道此劫难逃,纵是万个不愿,也不敢和这恶人对抗,一声不响,便即
动手脱衣。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罗贵
彪身前。
罗贵彪见她小小年纪,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教人叫绝
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罗贵彪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桂香半推半就,却受不住他的纠缠,终于和他亲吻在一处,而一个乳房同时
落入他手中。经过一轮炽烈的抚吻,已见桂香气息喘喘,呻吟连连。
罗贵彪望了一眼田逸清,见他横眉瞪目的瞧着自己,向他笑道:「今日就让
你看看本大爷的手段,教你知道和我作对的后果。」说话一落,将桂香放开,把
手一推,说道:「躺到地上去。」
桂香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可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任人摆弄之地,
又怎敢有半分违拗!只得依他所言,仰卧在床榻前的地毡上。
罗贵彪见她依头顺尾,异常乖巧,倒也心满意足,喝道:「把双腿张开,待
大爷把妳插个痛快。」
桂香心头颤动,又惊又羞,却又不能不听他,只好把腿儿大张,把个鲜嫩粉
红的宝穴展露人前,登时面红过耳,羞涩莫名!
罗贵彪跪到她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住身旁的杨静琳,说道:「美人儿,
过来我这里。」
杨静琳跪到他身边,羞人答答的把裸躯依偎着他。罗贵彪一手搂住她纤腰,
握住她一个乳房,边玩边道:「快把我的老二弄硬。」杨静琳淫兴正浓,也不理
会丈夫的目光,见她玉手下探,已握住那根大肉棒,肆意套动起来。
罗贵彪非常满意,托着她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
把个杨静琳弄得身摇体颤,喘吁吁的好不难受。
如此播弄一会,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枪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
罗贵彪一摸桂香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等得很焦心吧?」接
着向杨静琳道:「给我塞进去。」
杨静琳一怔,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
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只听得桂香娇媚地「嗯」了一声,双
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罗贵彪啧啧叫爽:「果然窄得紧要,这样的好物,该当好好享用才是。」
杨静琳听得浑身如火,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
罗贵彪爽入心肺,笑问道:「还不舍得放手吗?」杨静琳听得大羞,忙缩手瞪了
他一眼,怪他识穿自己的心事。
罗贵彪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
出来。
「啊」桂香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桂香被大物
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
杨静琳看见桂香那副受用的模样,心儿不由卜卜乱跳,用力抱住身边的男人,
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他,一对眼睛,只盯着二人的交接处。却见巨棒每
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
淫脏到极点!
眼前的情景,不停地吞噬杨静琳的理智,实在叫她不能不屈服。
杨静琳心想:「瞧来今日是难逃他的魔掌了!事到如今,倒不如尽心依顺这
恶魔,假若能使他舒心意爽,或许能让他放过清哥也未可知。」杨静琳一念及此,
已不再多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贵彪固定着桂香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
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桂香何曾尝过这等巨物,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
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罗贵彪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杨静琳,一手握住桂香的乳房,下身晃动个
不休,叫道:「好一个又紧又窄的嫩穴儿,干得真爽。」转头向杨静琳笑道:
「美人儿,我这根大家伙可不是盖吧?保证让妳欲仙欲死,要尝一下吗?」
杨静琳美目闪动,心中虽想,但终究羞于回答,心道:「清哥,人家为了讨
好这个大恶人,盼他能放你一马,静琳不得不这样!况且人家确实受不住了,你
千万不要怪人家,就原谅静琳今次的放纵吧!」思念一过,突然凑过头去,两片
香唇贴上他嘴巴。
罗贵彪见她如此主动,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
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杨静琳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暗自内疚!饶是这样,却没有忘记施展媚功,一
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罗贵彪乐得扬眉奋髯,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
桂香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罗贵彪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杨静
琳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杨静琳给他捏得疼痛不过,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
轻轻玩嘛!」
罗贵彪笑道:「妳这对宝贝实在美妙,快来让我吃一口?」
杨静琳为求逢迎他,只得承欢献媚,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
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罗贵彪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杨静琳顿时浑身打战,
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
只见罗贵彪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
杨静琳放开。
杨静琳给他弄得浑身发软,一跤坐倒。
这时桂香已是高潮数次,泄得头昏目眩,罗贵彪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
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
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妳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妳的主子。」当下站起来,
晃着湿淋淋的老二送到杨静琳嘴前。
杨静琳明白他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
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罗贵彪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但见杨静琳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
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直看得他淫火烧心,
险些便泄了出来。
田逸清看见娇妻这等淫行浪态,瞧得气愤难当,却又兴动莫名,心里暗骂:
「兀那小贱货,竟当着我眼前卖骚,倘我能逃得此劫,瞧我怎样修理妳!」
罗贵彪着实受不住这股刺激,连忙从她口里抽回肉棒,先行降一降火,喘嘘
嘘吐了口大气,才把杨静琳放倒,却和桂香并排卧着,笑道:「妳这个骚蹄子等
得很心焦吧?要不要大爷安慰妳?」
杨静琳胀红着脸儿,一言不发,只是怔怔的望住眼前这男人,想到这根大东
西快要进入身体,心儿不禁「怦的,怦的」乱响,又是惊恐,又是期望。
罗贵彪瞧向田逸清,冷然说道:「今日你就张大一对狗眼,看我甚样和你老
婆快活,教你做鬼前也死得瞑目。」
田逸清怒眼而视,自知眼前凶多吉少,早就暗暗运气,想要冲开穴道,只是
罗贵彪功力深厚,始终无法将穴道解开,现听见他这番说话,更感大事不妙,可
惜哑穴受制,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一时急得大汗淋漓。
罗贵彪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杨静琳花户磨来蹭去,说道:
「张开妳的大腿,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进去。」
杨静琳听得大羞,但门户给他如此拭拭蹭蹭,膣内的花汁玉露早已流个不停,
委实难忍难熬,正在犹豫之间,罗贵彪一手抓住她右边乳房,边捏边道:「听见
没有?还不快快照办!」
此情此景,杨静琳已无可选择,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
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他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罗贵彪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
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杨静琳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罗
贵彪狞笑一声,说道:「妳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杨静琳身摇臀摆,难耐不过,终于屈服下来,别过
头轻声道:「求……求你进来。」
罗贵彪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杨静琳心中叫苦不迭,望向床榻上的丈夫,轻声道:「田哥,静琳对不起你
……」接着说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
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
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第三集九回完
第三集:容成阴道/第十回:水落石出
辛钘在房间睡得正熟,耳朵里隐隐传来敲门声,张开眼睛,方发觉筠儿伏在
自己身上,兀自香梦沉酣,辛钘摇头一笑,轻轻把她移开,才踏脚下榻,房门再
次轻响,辛钘连忙披上衣衫。
房门一开,却见紫琼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辛钘不由大喜,一把握住她玉手,
低声笑问道:「这么夜了,因何还没睡?莫非是想着妳的兜儿?」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辛钘自然连连点头,顺手掩上房门,牵着紫琼便走,问道:「去哪里?」
紫琼道:「罗贵彪已经来了这里,他正在田逸清房中。」
辛钘听得一呆,睁大双眼道:「当真,这厮可真斗胆,竟敢单人匹马闯进来,
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经过花园,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座亭子,说道:「且先坐下来,我有话要
和你说。」
辛钘大惑不解,问道:「罗贵彪既然在田逸清房间,若不快点赶去,恐怕要
弄出事情来,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紫琼摇头道:「不用担心,彤霞已经去了,便有十个罗贵彪,也不是她的对
手。我要和你说的事,却是和田逸清有关。」
辛钘听见有彤霞帮忙,当然放心下来,一笑点头,并肩和紫琼坐下。
二人坐定,只听紫琼道:「先前我算得杨峭天身死,并为罗贵彪所杀,只因
当时我还不知道有田逸清这号人物,就算是知道此人,也不会平白无端去怀疑他。」
辛钘猛然一惊:「难道杨峭天之死和他有关?」
紫琼点头道:「我自从得知罗贵彪身在长安,已在他身上施了法,只要他一
接近咱们这里,我便立刻知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单身留在长安,确实是另有
图谋,当我得知他的目标是田逸清时,就不得不让我对田逸清起疑,当下一算,
却给我知道一个惊人的秘密。」
辛钘听得瞪大眼睛,心知这事必定极不简单。
紫琼续道:「原来田逸清早就和罗贵彪勾结,借他的手把杨峭天害死,倘若
我没有猜错,田逸清如此做作,必定和杨门的嗣承有关。」
辛钘一拍大腿,立时醒悟:「没错,杨峭天是独子,只要他一死,将来杨门
自然落在他这个大师兄手上,况且他是杨家的女婿,更是理所当然。」
紫琼微微点头:「为了杨门的基业,依我认为,必须把二人擒住,再交由杨
曲亭处理,但在这之前,必须取得真凭实据,光靠咱们的说话,实难定田逸清的
罪。想要获得凭据,今晚是最好的时机。罗贵彪今晚冒险来找田逸清,必定有什
么重大事情,一会咱们先不要动手,先听一听他们的对话,再作计较。」辛钘点
头称是。
紫琼接着道:「就和当日在星霜池榭一样,咱们使用隐身术隐去身形,暂时
不要现身。还有一点,我算出田逸清已经被人制住,给罗贵彪点了穴道,而罗贵
彪正和杨静琳做着那回事。」
辛钘吃惊地盯住她,茫然道:「怎会这样,莫非罗贵彪今次来这里,是为了
找田逸清算帐?」
紫琼道:「嗯!一会你自己去听吧,便会知道一切。但你必须紧记,若非到
了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二人来到田逸清的房外,已隐约听得微微的呻吟声,不由对望一眼,便即施
展飞身托迹,穿墙而入。一看之下,辛钘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屋内个个精光赤体,
而罗贵彪正趴在杨静琳身上,臀部大起大落,正干得「噗啧,噗啧」乱响。杨静
琳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口里送出,显得异常亢奋满足。
辛钘看得双眼大睁,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贴住她耳边低问道:「彤霞呢,
怎地不见了她?」
紫琼一笑,低声回道:「她在这里,你不用问,到时自会知道。」
只见罗贵彪腰股猛晃,发狠疾捣,把身下的杨静琳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
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而卧在身旁的桂香,见她双脚大张,露着一个红中透
白的小穴儿,唇瓣绽放,已是湿答答一片。
辛钘打量之间,忽见罗贵彪直起身躯,低着头望住交合处,口理笑道:「确
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妳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
真是大呼过瘾。」
罗贵彪杀得兴起,左手探前,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竟插进桂
香的花户,着力扣掘。辛钘看得双眼圆睁,犹如吃了八角茴香,兴奋不已,便连
胯间的玉龙,大有破裤而出之势。
便在这时,忽听得杨静琳「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
人家又想来……呜!」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
已高潮。
罗贵彪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
拔出巨棒,身子一跨,已跪到桂香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
没。
桂香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干到分际,罗
贵彪又再拔出肉棒,叫桂香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
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价响,满屋皆春。
紫琼在旁看得鼻息呼呼,满脸通红,双手抱紧辛钘的手臂。辛钘知她情动,
凑过头去要吻她,紫琼一笑,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摇头表示不要。辛钘无奈,
只好把目光放回众人身上。
却见罗贵彪勇不可当,不停放缰狂奔,忽听他哮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
步跨回杨静琳下身,提着肉棒望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
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
待得泄尽,抽身拔将出来,跨到杨静琳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
叫道:「张开妳的嘴巴。」
杨静琳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加二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罗贵彪
连声叫好,舔拭过后,罗贵彪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
动,赶忙跪到杨静琳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杨静琳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
这……这么硬……」
罗贵彪笑道:「遇着妳这个又骚又浪的美人儿,岂能糟蹋浪费。」数十下一
过,终于慢慢软化下来,罗贵彪摇头叹道:「这样一个好穴儿,实在舍不得离开!」
杨静琳为求救得丈夫脱险,知道这是好时机,当下使出手段,趁他还没全部
抽出,玉手一伸,已把半硬不软的肉棒握在手中,只把个头儿含在穴口,竟为他
套动起来,说道:「你既然不舍得离开,就这样藏着吧,舒服吗?」
罗贵彪那曾想到她会如此,喜不自胜,笑道:「妳这个小淫娃,果然有点道
路!」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纵情把玩。
杨静琳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说道:「求你放过咱们好
吗?只要你爱什么,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银两也不成问题,说出来就行?」
罗贵彪摇头道:「妳两个美人儿我还可以放过,但这个姓田的小子,本大爷
决不能饶他,今日若不把这猢狲剥皮剉骨,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杨静琳苦着嘴脸道:「究竟他得罪你什么?求你行行好,就放过他一马如何?
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也肯答应你!」
罗贵彪怒道:「这个家伙我绝不能放过,他前时和本大爷称兄道弟,原来早
就设下机关来计算老子。哼!我也不妨与妳说,妳这个好夫君的计谋好深好毒,
首先在我跟前摆出一幅狗模样,叫本大爷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让他夺取关中杨
门,倘若事成,杨门上下从始归附施家堡,以此作为条件。」
杨静琳听见,斗然怔住,连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会的,我清哥
向来忠于杨家,岂会做出这等事来,我……我不信!」
罗贵彪道:「他自然是忠于你们杨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这个天杀的家伙,前阵子突然使人来找我,还白花花的送我五千两银子,说会把
杨峭天诱引到四川来,叫我结果他,杨峭天一死,杨家便断了根,他就可以堂而
皇之承继杨门,还说明事成后,再送我五千两,以作酬报。」
杨静琳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里乱成一片。
只听得罗贵彪又道:「我当时信以为真,杨峭天果真如他所说,突然来到四
川,当日我便将他擒住,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一脚踹下千迭崖,却没想到,杨峭
天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若非当日看见他使出那手
轻功,咱们也不知是着了道儿!难怪那天将他抛下山崖,杨峭天依然能安然无恙。」
辛钘听见罗贵彪称赞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琼,见她也望向
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罗贵彪续道:「其实杨峭天是生是死,对我实在无关痛痒,但妳这个男人竟
然还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献了一计,说趁着皇帝老子生辰,会将杨门弟子放返
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还说已经安排停当,到时只要里应外合,攻个杨家
措手不及,顺手杀了杨曲亭。」
杨静琳听得美目大瞪,她素来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理,一时也听得糊里糊涂,
似懂非懂。
忽见罗贵彪目露凶光,怒哼一声,把杨静琳吓了一跳,听他道:「原来当日
咱们都成了冤大头,全都中了这家伙的奸计,把咱们引入局中!杨峭天不但没死,
还出来破坏施堡主的大事,这还不打紧,可恨的是,连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条性命!
施少堡主的死,虽然堡主没有当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脱不了关系,倘若我不
是深信这小子,大力推荐,也不会弄成这样子。本大爷自知不是杨峭天的敌手,
找他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但这小子却不同,妳要我放过他,除非太阳自西面起。」
杨静琳终于有些明白,忙道:「清哥这样做,瞧来都是受命我父亲,你怎能
全怪责他。只要肯放过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样服侍你都行,好吗?」说着加把
劲儿,卖力地为他套动。
在她不断努力下,果见那肉棒渐有起色,开始发硬起来。
罗贵彪本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遇着杨静琳这样的绝色佳丽,那根肉棒怎会不
抬头,当下扳开杨静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动。
杨静琳给龟棱刮得美不可言,仰头叫道:「好深……你捣碎人家的花心了,
好胀好满,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欢,尽管享用人家好了……」
罗贵彪笑道:「妳这样做作,还不是想我放过这小子,不过妳还是死了这条
心,我若放过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还没说完,只见身旁的桂香突然出
手,运指如风,连点罗贵彪胸口三处大穴。
杨静琳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罗贵彪突然停顿动作,不觉大奇,张眼一望,
见他笔直地坐着,两只大手还架着自己一对大腿。
突然见桂香缓缓坐起,把手在脸上一抹,立时变了另一个样子,原来桂香竟
是彤霞的化身,只听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妳可以放心,他已
经给我制住,没有事了。」
杨静琳那曾见过这种怪事,整个人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出声。
紫琼解去隐身术,徐步和辛钘从内室走了出来。杨静琳更是惊愕不已,连忙
双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会在这里?」
辛钘微微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杨静琳身上,说道:「大姐,暂
时不要多问,先穿好衣服再说。」杨静琳回过神来,连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
夫身边。
田逸清和罗贵彪看见辛钘出现,同样大吃一惊,眼看目前形势,当真是大势
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谋夺杨门、杀害杨峭天,光是这两件
事,已足够让他死两次。而罗贵彪更没料到,瞬眼之间会情势逆转,且落在杨峭
天手上,还加上那个武功诡异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杨家,实是比登天还要难
了!
彤霞缓缓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没有让妳失望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就麻烦妹妹进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点头走进内室,没过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来,桂香看见浑身赤裸
的罗贵彪,登时掩住嘴巴,「呀」一声奔到杨静琳身旁,颤声问道:「小姐,刚
才……刚才发生什么事?」
杨静琳也是一脸眩惑,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
罗贵彪暗暗惊疑,心里一阵糊涂,刚才明明看见内间没人,现在怎地又跑出
一个丫头来?他心中虽感奇怪,但眼下已再无暇深思了。
辛钘走到罗贵彪跟前,用杖头拨了一下他的老二,说道:「你这条淫棍,竟
敢对我大姐放肆,待我把这家伙砍掉,看你还能不能逞威风。」
罗贵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辛钘大拇指一竖,说道:「好,你有种!」说着杖头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
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呕,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着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肉棒把玩几下,微笑道:「确是一根不
错的东西,真让人回味!」说着手指在他身上连点几下,解开他的穴道,再点了
他腹部「气冲」、「四满」二穴,让他可以行动自如,却无法运功发力。
辛钘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实在没有出卖你,更没有布下什么机
关让你入局。他为了夺取杨门,给你一万两取我性命,同样是事实。我侥幸不死
能够回来,我姐夫并不知情,还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亏得你来这里,才会让我
知道幕后的黑手,说来我也该多谢你呢。」
罗贵彪听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见他脸现惧色,瞧来并非虚假。
杨静琳听见辛钘的说话,耳朵「嗡」的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怔怔
的望着丈夫,满眼泪水道:「为……为什么你这样做?我爹对你如亲生儿子,你
……你还不知足,竟做出这种事……」
紫琼来到杨静琳身边,轻轻挽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无须难过,一切就
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请妳过来一下,妹妹有些说话想和姐姐说。」
杨静琳点了点头,紫琼牵着她来到内室,辛钘同时跟了进来,说道:「大姐,
今日妳和罗贵彪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就算是爹娘和表哥,妳也不能说,
把这个秘密封得越密越好,还有桂香,她当时被彤霞迷倒,相信并不知情,大姐
妳要记住我的说话。」
杨静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点头道:「峭天,很多谢你,但清哥
他什么都看见,难保他不会……」
紫琼摇头道:「妳放心吧,他不会说的,目下环境,他只会担心自己的问题,
旁事又怎会放在心上,况且他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只会多添一个罪名,若不是
因为他,妳又怎会落在罗贵彪手上。」
杨静琳想想也对,心想:「这事万不能让表哥知道,要是给他知道我和这恶
人……」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关中杨门的大厅上,数十盏料丝灯照得光辉灿烂,满堂灯火通明。杨曲亭夫
妇、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杨静琳姐妹,还有杨门十多名弟子,
均集中在大厅上。
辛钘、紫琼和彤霞三人,却站在杨曲亭身旁,而罗贵彪和田逸清并不在场,
二人早已被关进囚牢里。
只见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回头向辛钘说道:「今次能擒得真凶,天儿在天
之灵,相信也会安慰!」
杨夫人一听见丈夫这句话,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以帨掩面,哭将起来。杨曲
亭见妻子哭得伤心,轻声叹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难过。」
辛钘听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们已知道我并非杨峭天?」
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同时一怔,但其如众人听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团满腹。
杨静琇连忙跑到母亲跟前,问道:「娘,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爹说谁……谁死了?」
杨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不回答她。
杨曲亭转过身来,朝辛钘拱手一揖:「多谢少侠,杨曲亭在此谢过。」辛钘
听得愣住,一时张口难言。杨曲亭不待他说话,再向紫琼和彤霞一辑:「多谢两
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义,为咱杨家擒得真凶,杨某实在无以为报。」
紫琼连忙回礼:「杨世伯请勿这样说,紫琼万万受不起。」
辛钘踏上一步,说道:「莫非……莫非……」
杨曲亭颔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儿的……的尸首已经找到。」
此话一出,堂上无不哗然,众人同时望向辛钘,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位少侠并非天儿,天儿他……他确实已经
……」还没说毕,杨静琳、宫暄妍二人立时「哗」的一声,直扑到杨夫人跟前,
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儿和李舒柔给勾起伤痛,一时哽噎难言,泪水猛地夺眶而出。
杨曲亭道:「其实少侠初来杨府,我和夫人已有点起疑,虽然少侠和天儿的
相貌全无差异,便如一个模子似的,但说话语气却分别极大,外人或许是感觉不
到,但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实在太相似,始终不
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众人听得此话,已再无怀疑,堂上登时愁云惨雾,教人触目伤心。
第三集十回完
第四集:罗叉夜姬/第一回:杨门少主
大厅上个个愁眉泪眼,李隆基生怕杨曲亭对辛钘有所误会,连忙上前道:
「杨伯伯,其实冒名顶替峭天一事,实是隆基下的主意,还请杨伯伯原宥则个!」
接着把当日怎样误认了辛钘,如何游说辛钘冒充杨峭天的事,详详细细的全
说了出来。
杨曲亭点头道:「李公子,杨某还没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还在,你们的好
意,杨某岂会不知道,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多谢公子呢!」
李隆基连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当。」
杨曲亭长叹一声:「若非众位的帮忙,犬儿始得雪冤,杨门上下受恩深重,
同感大德!」转向辛钘道:「请问小侠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辛钘施礼道:「晚辈名叫辛钘。」
杨曲亭道:「辛少侠年纪轻轻,却一身上乘武功,瞧来定是名门之后,承蒙
见告?」
辛钘揖道:「前辈太客气了,「少侠」这两个字,晚辈决不敢当,前辈若然
不弃,叫我小名兜儿就可以了。说到家世门第,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自小无父无
母,由师父收养成人,幽居深山,修习道家术数,只是晚辈天性淘气憨顽,喜欢
在外四处走动,时常肇事生非,惹下祸端,后来遇见了紫琼,并传授我武功,也
可说是兜儿的福气。」
杨曲亭点头道:「你和犬儿相貌一般无异,在咱俩老的眼里,见你便如看见
我孩儿没有两样,我就不客气了,便叫你兜儿吧。」
辛钘听后,搔着头顶尴尬地一笑。杨曲亭又道:「兜儿你双亲既已神迁,倒
不如便留下来,我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钘身上。
辛钘一时反应不来,钳口挢舌,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望向紫琼,却见紫琼嘴
角含笑,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来,笑道:「似乎这都是天缘注定,让辛老弟前来与杨
家结缘,确实是一件大喜之事!」
杨曲亭见辛钘迟疑不决,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杨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
实在教人为难,要是……」
辛钘恐怕他误会了,也不待杨曲亭说完,抢先道:「请不要误会,兜儿并没
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感到太突然而已!」
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来拍一拍辛钘的肩头,说道:「这样说你是没意见了,
还不快快磕头,叫一声义父。」
辛钘再次望向紫琼,见她含笑点头,当下不再犹豫,拜跪道:「义父,请受
兜儿一拜!」
杨曲亭登时满脸堆欢,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好!当真是皇天见怜,
蒙天恩眷顾咱们杨家。」牵着辛钘的手,来到杨夫人跟前,辛钘连忙跪拜。
杨夫人虽然泪痕满脸,此刻亦已展开笑颜,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
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打后你就和天儿一样叫爹娘吧。」
辛钘点头道:「是,兜儿知道了。」
杨静琳和杨静琇同时往辛钘望去,做作含羞,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尤其是杨
静琇,想起前时和辛钘一夜风流,不禁脸如涂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状,
忙即把目光移开。
辛钘看见姊妹二人的窘态,自然心中雪亮,心里暗想:「我这个冒牌货虽然
占尽妳们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儿知道了杨峭天的事,必定悲痛
欲绝,一会儿须得好好安慰她才是。」
李隆基等人纷纷上前道贺,都说杨家祸尽福连,福履增绥。
杨夫人说道:「兜儿,你若然不介意,就依旧住在天儿的房间吧。」
辛钘本想藉机迁移到紫琼的房间,但回心一想,在众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
琼必定不高兴,当下把说话吞回肚中。
杨夫人又道:「筠儿也算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就将她送给你,待在你身旁伺
候,你意思如何?」
辛钘确实喜欢筠儿这个俏丫头,说道:「筠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我当然
喜欢,就只怕她难忘旧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
杨夫人道:「你现在已是我的儿子,再不是外人,筠儿又岂会不肯。好吧,
筠儿的事我会和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杨曲亭说道:「大家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还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先各自回
去休息,再行商议如何处置田逸清和罗贵彪,大家认为怎样?」众人并没异议,
纷纷告退离开大厅。
辛钘、紫琼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珑轩,辛钘笑道:「我一早就感觉田逸清不是
好东西,果然是个狼心狗行的家伙,如我没有猜错,在杨门的弟子中,相信也有
不少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紫琼说道:「树倒猢狲散,田逸清既然事败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么作用,
况且杨门主也不是省油灯,他自会处理的,你也无须为此事操心。」
辛钘笑道:「这是他们杨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才不担心呢!」
彤霞微微一笑:「你现在既是杨家的义子,就是杨家人,又怎能说不关你的
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担,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
辛钘向紫琼道:「刚才若不是妳赞同,我才不肯答应他们呢!」
紫琼浅然一笑:「当初你既然答应顶替杨峭天,这便是你和杨家有缘,也许
是天意如此,要你来这里振兴杨家,靖匡武林。」
辛钘极是无奈道:「什么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
彤霞说道:「你可知自己身负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为人,并非让你
来人间享乐。你要紧记,除魔灭妖,拨乱济时,全都落在你身上,还是好好勤练
武功吧。说起来也是练功时候了,咱们走吧。」
辛钘无从反驳,只好随她而去。练功完毕,辛钘回到杨峭天房间,便见筠儿
双眼泛红,呆呆的坐着出神。
筠儿一看见辛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少……少爷。」
辛钘见她一脸娇羞,神情扭捏,料来她已经知道一切了,问道:「瞧来妳什
么都知道了?」
筠儿点了点头:「嗯,刚才夫人召唤我前去,全都与我说了,今次幸得少爷
为我家二少爷雪恨,筠儿在此谢过。」说着便要跪下磕头。
辛钘连忙趋前一步,将她扶起,说道:「妳这样也太见外了,快快站起来,
我可领受不起。」辛钘见她含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话后一屁股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点一点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
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妳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
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妳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
只怕委屈了妳。」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说完走进内间,为辛
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
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
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妳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
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妳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妳和前时一样
服侍我,实在有点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
筠儿离开就是。」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妳不要误会我的
意思,其实……其实……」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妳和杨峭天很好,妳
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
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妳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妳勉强做一些不
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妳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
又怎值得妳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
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
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妳。」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
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
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妳
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点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
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甚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妳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妳
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妳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妳,
爱护妳,要妳不受人半点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妳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
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
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
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
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妳。」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
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
言语去骗妳,妳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
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
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
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
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
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
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说到
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
:「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
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
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妳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妳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
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
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
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
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
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
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
掌掠过她一对美乳,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乳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乳肉齾齾,不由越看越
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
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
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
「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
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妳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妳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
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妳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
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妳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
她又怎会知道。」说完埋头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
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
「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
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
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
不住从小穴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乳头,抬首笑道:「筠儿妳好敏
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体一阵充实,穴眼儿猛地
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穴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
…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
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
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液随着手指的
扣掘疾射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潮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
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穴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
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第四集一回完
第四集:罗叉夜姬/第二回:倾心吐胆
筠儿颓然若醉,全身颤抖不已。辛钘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紧紧拥抱住她,
却见她神情涣散,美目迷离倘恍,如梦乍回,不禁微微一惊,问道:「妳还好吗?」
只见筠儿缓缓张开眼睛,瞧着辛钘轻轻一笑:「我没事,只是刚才太激烈了,
几乎回不过气来!」接着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时惊讶起来:「啊!怎……怎会湿
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刚才妳如同撒尿似的,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筠儿脸上一红,连忙道:「你且让我起来把褥子换掉。」
辛钘摇头道:「现在换过,一会儿又弄湿了怎办!」说着把头一低,已吻住
她樱唇。筠儿全不忸怩而避,一对玉手围住他脖子,朱唇绽开,乖巧地接纳他侵
入的舌头,登时你含我吮,拥吻在一起。
筠儿感到辛钘吻得越来越炽热,狂猛的激情让他变得有点粗鲁,但这股粗鲁,
却让她越发迷失沉醉。
辛钘抱着这个细皮白肉的娇躯,一团欲火不住在体内翻腾,下身坚挺的欲望
显得更滚烫,正自牢牢的抵着她挺动,害得筠儿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仅有的
少女矜持全然抛却,玉手移到他下身,把这根可爱的大家伙紧紧握在手中,气喘
喘道:「筠儿想……想要,给我……给我……」
筠儿抬高臀部推挤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钘却不着急,吻过她纤细粉嫩
的颈项,继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来。筠儿的气息变得加倍沉重急促,
但辛钘全不理会,右手盖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边道:「喜欢我
这样摸妳吗?」
这句挑逗说话极度温柔,却又相当诱人,筠儿不由嗯了一声,马上作出回应:
「喜欢,筠儿好舒服!好想……好想你插进来。」
辛钘道:「妳先用小嘴为我抚慰一会,我才给妳。」
筠儿自当然不会反对,说道:「你且让我起来,好吗?」
辛钘拥抱住她一个打滚,改为女上男下,道:「妳掉过身子去,我也想看看
妳的小宝贝。」
筠儿虽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转头趴在他身上,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跨
在辛钘的头上,一个鲜嫩迷人的花穴儿全坦露在他眼前。筠儿玉指轻舒,握住那
根骇人的巨棒,细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时又大了几分,芳心倏地一惊,心想如此
粗大之物,实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还没转念之际,忽觉穴儿被手指张开,接着肉芽一酸,已被辛钘含在
口中,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上脑门,禁不住螓首一仰,轻轻「啊」了一声,想记
自己溪壑毕露,更加脸红耳赤,腆然难安。
辛钘含吮一会,说道:「好一个鲜嫩红润的小宝贝,味道果然不错。」
筠儿听得羞涩难当:「辛少爷不要再说,羞死人了……啊!不……不要这样
掘,筠儿会……会受不住……」
辛钘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喷一回是了。」
筠儿被他双指连番扣挖,登时美得飘飘欲仙,望着眼前这根雄纠纠气昂昂的
巨物,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张,马上把那颗头儿纳入口中,使足气力吸吮起来。
如此你来我往,直弄了半盏茶时间,筠儿终于抵挡不过,又再扑嗤嗤的喷出
水来,把个辛钘弄得满脸尽湿,彼此方兴尽罢手。筠儿泄得浑身发软,滚卧在床。
辛钘见她满眼水雾迷离,不停喘着大气,便知她高潮未退,当下移到她胯间,
扳开那对修长的美腿,露出一个丰腴硕美的小穴儿,却见玉蛤歙张,水流交股,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筠儿仍是似醉如痴,却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淫兴顿生,伸手抓住辛钘的玉
龙,满眼春意道:「这样硕大吓人的东西,你……你须得慢慢来,筠儿实在有点
害怕!」一面说着,一面把个龙头在穴缝乱蹭。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调侃她一番,说道:「妳这
样一个小小的花穴儿,也难怪妳会害怕,其实我也有点担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
筠儿,又如何能安。既然这样,倒不如便到此为止,妳道好吗?」
筠儿听得大急起来,牢牢握住玉龙不放,心中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
才只是说说而已,连这样也看不出来,可真是笨得到了家!」不由急道:「不…
…筠儿想要,来嘛!」筠儿实在怕他舍己而去,忙即把头儿抵紧洞门,腰肢
一送,连头带冠已给她含住。
辛钘只觉龙头一紧,却被腴嫩腻滑的玉蛤箍住,顿时美得嘘了一口气,赞道:
「妳好紧好湿,好像比前时紧多了!」
筠儿给巨棒一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见说张大美目盯住他,说道:「真的
……真的很紧,只是一个头儿就美死人了!辛少爷来吧,求你填满……填满筠儿,
好吗?」
辛钘咧嘴一笑,腰板着力往前一送,闻得「吱」的一声,一大股水儿立时被
压了出来,巨棒竟进了大半根:「哗唷!箍得好紧,真舒服!」便即慢慢抽插起
来。
「啊!」筠儿掩着嘴儿轻叫一声:「你……你太粗了,又这么烫人……」
辛钘笑问道:「妳喜欢还是不喜欢?」
筠儿一面「喔喔」娇啼,一面点头:「喜欢……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好麻,
不能再碰……不行,要……要尿了!」果然才一说完,一股温热从深处迸射而出,
竟丢了一回。
辛钘没想她会这么敏感,只几个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来,搂抱住她
道:「好没用的筠儿,两下子就泄出来。」
筠儿羞答答的把头藏在他颈窝,轻声道:「还……还不是你,每一下都顶着
人家那里,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钘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会马上高潮。」
筠儿用力扭住他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给你轻轻一碰,便觉酸溜溜
的,却又有点美甘甘,加上你……你这么粗,头儿又这么大,总是刮着人家的嫩
肉,就连心儿也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暗里一笑,说道:「听妳这样说,我真的不敢再动,若然再一抽动,妳
又受不住要泄,岂非大伤身体,这如何是好?」
筠儿不知辛钘是存心揶揄,还傻乎乎信以为真,心中一甜,柔声道:「你对
筠儿真好,但这样不行,要你这样憋着不射出来,会很伤身的,筠儿舍不得你这
样。况且你如此……如此硬塞着不动,人家就更难过。」
辛钘笑问道:「这样说,妳想我怎样做?」
筠儿亲昵地抱紧他,双目尽是柔情:「筠儿好想你动,快一些也不打紧,只
要能让你尽兴,什么也不重要,况且人家也会快乐。」
辛钘见她说得毫不矫饰,满是情意真挚,也大为感动,在她俏丽娇嫩的小脸
亲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边乳峰,轻缓揉搓,下身徐徐抽动。
筠儿在辛钘温柔的赐赉下,充实的快感越发强烈,只觉辛钘的动作渐渐加快,
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宫,弄得她双腿簌簌抖动,股间丽水横流,漫溢四周。
辛钘同样被那紧暖挤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难移,正杀得
兴起之际,骤觉筠儿使力箍紧自己脑袋,口里呵呵叫道:「又要来……又要来了,
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射……射了……」
只见筠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又再攀上悦愉的高峰。辛钘并没有停顿,依然狠
抽疾捣,笑问道:「说与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儿失神地点着头,有气无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实
在好棒了,不用怜惜我,人家还想要……」
辛钘一笑,坐直身躯,双手握住她纤细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见粗
壮硕大的巨龙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溅。而筠儿一对美乳,
却被撞得滚上滚落,摇曳摆动,晃悠个不停。
筠儿在强劲的冲激下,只得紧咬小手,苦颜强忍。然而,下身却挺动个不停,
着力迎凑。
辛钘见她情动难抑,满脸尽是迷醉之色,更显她俏丽动人,也不由看得痴然
若醉,下身动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数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阵酸麻,
双手牢牢抓住她纤腰,噗嗤嗤的泄了个痛快,接连几发,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软
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处,彼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得平缓过来,辛钘轻抚
着她那红冬冬的俏脸,说道:「今次真是舒服,妳呢?还好吗?」
筠儿抱住他亲了一口,微笑点头:「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谢你!」
二人缠绵一会,不觉双双进入梦乡,待得筠儿醉转过来,已是掌灯时分,忙
即匆匆穿衣离榻,走出房间为辛钘准备晚饭去了。
次日早晨,辛钘绝早起床,筠儿为他梳洗完毕,二人便离开房间,刚走过一
条长廊,忽见李隆基迎面走来,辛钘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这么早便去练功?」
辛钘道:「不是去练功,只想到城里买点东西,你知我初来京城,正是人生
路不熟,便叫筠儿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也不阻挠老弟了。」
辛钘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客气话,倘若老哥没有事,就一起走走
如何?」
李隆基善与人交,向爱结识英贤,虽见辛钘年纪轻轻,倒是个热血男儿,对
他早已存着好感,视若挚友,现听他这样说,当下说道:「若然不打扰老弟,隆
基奉陪就是。」三人并肩离开杨府,径往长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远远便看见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数十丈,只见
青灰殿顶,翠绿屋脊,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莫不斑斓淋漓。
辛钘望着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说道:「好一座阔大不羁,气度非凡的宫
殿!这就是咱们的大唐帝国了!」
李隆基道:「这是屹立在龙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国家仪式大典,都是在
含元殿举行,「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说的就是形容大朝会的盛况。」
辛钘含笑问道:「老哥是皇亲国戚,这座含元殿你是常来的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也不是,小时陪着父亲,确常在皇家宫苑出入,这几年
因身处外地,且回来不久,再也没进过去了!」
辛钘不解道:「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龙孙帝子,莫说在宫
中领个要职,便是王侯将相,也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隆基叹气摇头:「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势,可说今非昔比,当朝天
子虽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罢!」
辛钘更加不明,正要发问,忽听得身旁的筠儿道:「李公子不肯奉职,莫非
是为了韦皇后的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一扬,心想这个丫头见事倒也透彻,叹道:「这几年我身在
潞州,担当别驾一职,但我这个剌史佐官,只是一个闲官,可说并无实职,闲时
便约些同僚吃酒打牙儿,对宫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钘听见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竟……竟去当这种差事?」
李隆基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年纪尚轻,就是给我高官重职,我
自己也担当不来。那时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从阿母子崩驾,宫中已变得不成样
子了!」
辛钘问道:「阿母子?这人是谁吶?」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后,宫里的人直来都是这样称呼她。」
辛钘「啊」了一声,顿即恍然,李隆基续道:「我三伯父虽然天性懦弱,登
极之后,就更加不堪,便如着了魔似的,变得是非不分,亲疏不辨,黑白不明,
忠奸不清,凡事不论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儿摆布!现在国家一切大权,都落在韦
后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无一不是她的亲信。莫说是我本人,便是我父亲和姑
母太平公主,同样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与你们说,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只要有
丁点儿言行不慎,咱们李唐宗室随时都有灭门之祸!」
辛钘听完他的说话,心中不由一凛,忽地想起宫中那个妖孽来,低头想道:
「莫非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所为?就算皇帝再窝囊,决不会变得如此快,除非鬼
摸脑壳,或是脑袋给驴子踢了一脚,方会这样。但妖怪肆虐宫闱的事,我要不要
和他说好呢?」
李隆基见他低头沉思,正想得邓邓呆呆,问道:「老弟想着什么?」
辛钘猛然醒转,抬头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讳,倾心吐胆的把这事说与
我知,无疑是当我是至亲兄弟,辛钘不能不把这事说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说道:「你我义同骨肉,辛老弟但说无妨,
到底是什么事?」
辛钘道:「我认为皇宫里有妖怪出没。」
李隆基和筠儿齐觉一惊,一时难以置信,李隆基道:「你……你是说笑吧?
鬼神之说,岂能当真!」
辛钘道:「我没有骗你,你知我自小学道,兴妖作孽,焉能逃出我的法眼,
况且紫琼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前时也有和我说起此事。皇宫之内确有妖气袅绕,
以卫社稷,必须早早断除,方可屏绝后患。」
二人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由有几分相信,李隆基问道:「听老弟你这样说,
该如何应付才是?」
辛钘道:「紫琼曾说这妖孽厉害得紧,要把他找出来并非容易的事,我和紫
琼早已筹商对策,打算找机会潜入宫中。这样做虽然有点危险,更不知能否找得
到这妖物,但为了匡时济世,光复社稷,就是再艰难也得一试。」
筠儿吃了一惊:「辛少爷……你……你要进宫和那妖怪周旋,能……能斗得
过吗?」
辛钘摇头道:「我也不知能否拾掇他,只得尽力而为。我这段日子埋首练功,
便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隆基对妖魔一事仍是半信半疑,虽然这样,但见辛钘如此浩然正气,心中
好生感动钦佩,当下道:「老弟不怕涉危履险,视险如夷,实在教人敬佩!但要
潜形入宫,确实不容易,恐怕老弟难以做到!虽然我在宫中没有供职,但朋友知
交倒也不少,待我与他们打点打点,为老弟寻个职司,你道如何?」
辛钘笑道:「老哥的好意,兄弟先在此谢过!但这个妖物深藏宫中兴风作浪,
且能拨乱朝纲,必是隐藏在皇帝身边,方能操控朝政,一般职位,恐怕难以接近
皇上。」
李隆基点头一笑,说道:「瞧来也有道理,要接近皇上,除了他身边的太监,
相信也没有多少人!」
辛钘连忙道:「你不要说笑,要我做太监,倒不如要了老子的命。」
筠儿听见,不禁掩着嘴巴「噗哧」一笑。
辛钘笑道:「其实我和紫琼已想到一个方法。」当下便将他如何认识崔湜和
上官婉儿,打算倚仗他们的势力混进入宫,一一全与他说了,关于窥视上官婉儿
淫行一事,辛钘自然隐去不说。
李隆基听毕,摇头叹道:「我认为不妥,你可知道二人是什么东西?」
辛钘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上官婉儿是皇帝老子的小老婆,崔湜却是
她的姘头,但这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李隆基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崔湜这个小子早就臭名远播,宫内宫外,无
人不知,还有这个上官婉儿,直是个没槽道的行货子,姘头一个接一个!此女和
韦后同是一窝儿,树立私党,广纳贿赂,无所不作,你沾带到她身上,没的污了
自己名头,该得三思才行。」
辛钘笑道:「我正怀疑那个妖物附在这些人身上作怪,只要能混在他们中间,
就更容易寻得那妖物所在,要灭魔除妖,就不能顾忌太多。」
李隆基沉思一会,也觉有点道理,说道:「老弟此举如入鲍肆,韦后身边尽
是些小人之辈,万事须得小心。」
辛钘道:「这些人我辛钘倒不放在眼里,谅他们也不能对我怎样,只是隐在
一旁的妖孽实非易与,我是否能敌得过他,确实没多大把握。」
筠儿满脸忧色,说道:「既然这样危险,你……你不如另想他法,不要冒这
个凶险,好吗?」
辛钘见她一脸焦心毁颜,心下感激,当即笑道:「我会尽量小心行事,筠儿
妳不用太过担忧。」
筠儿说道:「你要去对付妖魔鬼怪,又怎叫人不担心!」
李隆基道:「筠儿就说得对了,邪魔妖怪可不同一般人,要对付他们,并非
单凭武功便能成事,若然危险,依我看还是算了。」
辛钘虽然明白二人是对自己好,但玄女娘娘既然派遣彤霞来此相助,无疑是
下了旨意,但这事又岂能和他们说,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只好微微一笑,说
道:「难道你想李唐江山落在他人手上?」
李隆基忙道:「当然不想。」
辛钘道:「既然不想,就先要把宫中的妖物铲除,方可有望。」
李隆基登是无语,一时竟难以反驳。辛钘笑道:「不要再说此事了,总之我
一切小心就是。」
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已来到长安县的光化门,进入光化门,便是永安渠,此
渠流经修德和辅兴两坊,西面却是店铺林立的安定坊,古朴盎然的千福寺,直挺
挺的兀立在三人眼前。
第四集二回完